后来没那么忙了,但他也还是保持着这样的效率。而挤出来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苏简安身上,她不知道而已。 陆薄言温热的气息和他的语气一样暧|昧,撩拨着苏简安脆弱的耳根,他的意思明显又朦胧,苏简安只觉得脸上热的要炸开了。
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 洛小夕也不扭捏,凑上去用力的亲了亲苏亦承。
车子虽然放慢了车速,但还是很快就把案发现场甩下了。 不断的超越了前面的车辆后,陆薄言又踩下油门,加速。
几秒后,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心脏砰砰直跳起来,前所未有的剧烈,好像要鲜活的从xiong口一跃而出。 洛小夕的唇翕动了一下。
洛小夕被吓得背脊发凉,忙忙摇头。 苏简安走过去,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昨天我忘了问你一件事。”
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等我哪天高兴了再搬!” 她不再提这些事,全心投入到工作里。
以及被从撞翻的车子救出来、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与世长辞的父亲的面容…… 东子摸不着头脑,“哥,怎么了?”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云淡风轻的说:“十一点……” 苏亦承挂了电话,司机走过来替他打开后座的车门:“苏总,送你回公寓还是……”
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去忙吧。” “我要解释清楚!”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,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,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,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。
“哦。”苏简安笑着揉了揉眼睛,“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了。我去洗个脸。” “没有工作和琐事,只有我们,安安静静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几天,不好吗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。
莫名的,她突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,那些刻板冰冷的设计也变得可爱起来。 这正合苏简安的意,苏简安也无暇想太多了,立即就联系了洛小夕过来帮忙,按照制定好的计划在家里大刀阔斧的忙活起来。
陆薄言看了看外面的家长,说:“不会。” 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为了不吵醒苏简安,洛小夕下床的动作放得很轻,去卫生间洗漱过后,门铃响了起来。 “乖乖。”Candy瞪了瞪眼睛,“要叫保安了。”
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苏亦承?! 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她松开秦魏,忽然觉得大脑里好像被塞了一团乱麻,什么她都理不清楚,想不通,她对秦魏说:“你先走,我想一个人待着。” 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双眸里充斥满了错愕。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 这十几年来,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自欺欺人丈夫看得到她?
他人在Z市,有很多不方便吧? “唔,你们这代人不懂。”洛小夕哼哼了两声,“我们现在不追求骨感了,我们追求马甲线和线条!我这就叫线条!”
“回去后我马上就开始调查。”说着,东子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看了看来电显示,脸上的凌厉缓和下去,把手机递给康瑞城,“是小予。” 最近他才明白过来,这句话是有分量的,至少在洛小夕心里,是有分量的。